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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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听的演讲
应该写写王老
诗坛前辈王小龙
在他的演讲中讲到
问朋友为什么吃力地
一行行琢磨诗
朋友说这么说吧
到你六十岁以后
可能人家叫你老王
也有可能叫你王老
全场大笑
他是值得被称为王老的诗人
王老说
“诗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读一本有意思的书
比写一首诗重要得多”
“诗是修补自尊的东西”
“诗是嘲弄人的虚伪、
社会的道貌岸然的手段”
“诗就应该是冒犯的，
冒犯这世道的虚伪和无耻，
冒犯诗的写作规则，
不想冒犯就别写了，
处心积虑地去讨好
贱不贱？”
“别端着，永远。”
都是说到我心坎里的话
本诗里必须记录一遍
中场休息时
我们都在同一个垃圾桶前抽烟
我跟王老闲聊起来
我说您八十年代是不是写过
一首关于搬家的诗
里面有个壁虎的意象我特喜欢
王老说写过太多记不清了
太多诗扔了
我说太可惜了
王老说不可惜
普希金写过那么多诗
被世人记住的就那么几首
我们聊到下半场开始
期间聊诗聊电影
还发现了共同的熟人
真奇妙啊
我跟王老合影
把照片发给了共同的熟人
她说真是缘分啊
回家后查了下
我记错了
那首诗是张小波写的
感谢张小波
感谢王老
永远不端着的王老